些子双鸳,刚堕地、猩红初染。
偏略透,人前消息。
牡丹芽浅。
半黍细沾檀点烟,一丝轻熨莎痕软。
但凤头、依约画裙边,时遮掩。
看小立,闲庭院,才半吐,情何限。
似端相鹦舌,被伊偷剪。
点曲错疑红豆落,蹴毬但见真珠颤。
便将他、春笋比纤纤,谁还欠。
清浙江会稽人,字㤅伯,号莼客。室名越缦堂。光绪六年进士,官至山西道监察御史。数上封事,不避权要。于人不轻许可,讥评所及,不免有信口雌黄之失。甲午战争起,败讯至,感愤郁郁,卒于官。学识渊博,为文沉博,诗尤工,自成一家,于史功力尤深。日记三十余年不断,朝廷政事、读书心得无不收录,为一生心力所萃。另有《白华绛跗阁诗词》、《越缦堂文集》等。文章多从日记抄出,余著尚多,均无刻本。